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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命苦不怕連來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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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雖然嫁給又醜又窮的夫君,潘金連能吃苦也認命,至少不用當有錢人的玩物,不然三位少爺這麽年輕體力好早晚她的小命會被他們操死。

武太郎因為嬌妻太迷人,所以新婚三日足不出戶與嬌妻燕好如膠似漆的黏,眼看著米糠快見底了,再不工作,可能兩人都要餓死了,所以武太郎決定明日就出門賺錢。

屋內充滿情愛交歡氣味,潘金連呻吟叫歡,一陣雲雨後,半軟不硬的屌還在溫暖的女人身體內,兩人相擁平躺「娘子,明天我要開始去工作了…」

「喔…」她虛軟無力的身子緊捱男人溫暖的身體磨蹭,全身都是夫君留下愛痕掩蓋住之前舊痕。

***

隔日一大早天未亮,潘金連就被吵醒了,「好吵喔…人家還想睡。」雖然在王家當下人奴婢也沒這麽早就起床的,更何況連續三天睡到飽的好日子,讓她根本不想起床。

「還睡…起來幫忙啦…」男人低吼不耐,武家可不養一個懶女人,他抽出深埋在娘子體內半軟不硬肉鞭,往女人白嫩身體招呼去,「啊啊…」大手也狠狠拍打粉嫩豐滿的翹臀“啪啪”「該死的給我起來…」「啊痛…」潘金連蹙眉醒過來「夫君你這麽早叫人家…人家還沒睡飽。」她怒瞪媚眼擡起,昨夜裏還連要了三次,她渾身酸楚,眼睛才剛闔上就被這樣粗暴叫醒。

武太郎本來就沒讀過書,說話不問候妳家祖宗八代就是打人,捏著潘金連小耳朵吼叫,「妳是豬啊…起來幹活了…」

「還要幹啊,都幹了三天三夜了。」要幹撲上來就好,吼啥吼啊,人家腳隨時張開奉陪,幹嘛這麽兇。

「你這女人腦子都在想著那檔的事,真是淫蕩,是下樓去幹粗活…今天要做生意,我昨晚不是有跟妳提,懶豬起來。」

「喔…好啦…」潘金連無奈的只好起床穿衣。

「出去打水,我要洗臉…」

「是,夫君…」潘金連動作極快穿戴好,就去準備了。

「夫君…水來了。」

「嗯…先下去把竈房整理下去,再去後院撿些枯木樹枝過來升火。」命令式的吆喝。

「是…」潘金連嘟著小嘴扭擺著腰支的下去,臭著一張俏臉。

武太郎梳洗一番後,下樓來看到小娘子,居然窩在竈旁閉眼打瞌睡。

「該死的賤人,還不去煮點東西來,還在給我偷懶…妳是要我再拿出肉鞭來鞭打妳一番嗎?賤人。」

潘金連起身,「喔…是…」男人生氣的樣子,怪可怕的。

潘金連趕緊升火煮東西,一盤青菜,一盤炒蛋,一盤四顆饅頭。

武大爺蹙眉一上桌說:「以後煮少點。」

「這是兩人份啊…」她還覺得少呢。

男人就拿著空盤子挾了一口菜,一口炒蛋,放一個饅頭放在上面,「這些給妳…」

「那桌上的?」潘金連疑惑。

「當然是我吃啊!我可是去外面工作的…」

潘金連委屈低頭,「蛤,喔…」眼看夫君大口大口的吃,饅頭共有四顆,原本想一人兩顆,她還可以給夫君半顆表示恩愛,沒想到如今成這樣,哼!真的很小氣。

沒關系反正他出門她再弄來吃。她心裏打好主意。

他們吃完開始努力的趕面團,潘金連也在一旁學做著燒餅,差不多一個鐘頭後,就聽到外面有個孩子聲吆喝,「脆梨…快來買脆梨。」小孩叫賣聲。

「好了…其它繼續做完…我要出去做生意了。」他扛著很重的蒸籠擔子就要走出去時,突然放下擔子走過來拿了大鎖,把裝食物的菜櫃廂給鎖起來。

「夫君,你這是…」

「那…我中午要吃什麽?」她快哭了。

「剛才,那一個饅頭,就是要妳早上一半中午一半…誰叫妳全吃光…」他狠心的說。

「你…」我的命真苦,為何只求一個溫飽都這麽難。

「好了…我出門了…桌上的燒餅一個也不能少喔…這可要做生意的,不準偷吃。」

「……」她真的是欲哭無淚,為何婚前婚後差這麽多,以前他都會給她吃燒餅。

潘金連到中午饑腸轆轆,只好到後院去挖著樹根果腹,餓就猛灌水,越想就越難過越心酸。

就在夫君苛刻的對待下,潘金連只好到找些細活來作,對面酒樓的王二婆子認識後,婦人對潘金連特好,也常常拿些果子給潘金連果腹,「我說小娘子,妳的針線活做的不錯…」所以王二婆子拿了幾件給她繡。

「謝謝王婆…」很高興自己有錢可以去買吃的東西。

「手藝這麽好,人又長的美,身材又這麽好…」可惜跟著一個醜陋短小癩蛤蟆,真是委屈。

「那裏…那我先回去了,如果還有繡工活,可要記得叫我…」潘金連嬌笑就要回家。

「好…」目送那潘金連離開,欣賞那腰身漫妙的引人垂涎,她看人可準的很,這等極品尤物,讓那醜男給糟蹋了。

因為潘金連也掙了些銀子所以肚皮終於飽了,心情不錯就稍做打扮,這時外面人來人往很吵,她就過去想把窗戶給關上時,不小心把架窗臺木條給弄掉下去,剛好砸中過往的西門官人,「喔…痛…」擡頭一看居然是個美艷絕麗的面容,西門官人這一瞧心魂都被勾走,潘金連說:「公子,對不起…」

四目交接激起火花,潘金連心想好俊男人,面露羞紅桃花顏,讓男人也一陣心顫著手拿著木條,「沒關系…我丟上去,妳可要接好。」

潘金連羞答答的回:「好…」西門官人輕松的丟了上去,美人也剛好接到盈盈的微笑迷醉人的回首一抹百媚生。

西門清風在窗下呆望很久無法回神,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有觸電的感覺。

「西門大官人…」整個過程全落入王二婆子眼中,一陣竊喜著暗中算計。

「喔…王二婆子,這戶人家是?」

「嘿嘿嘿,我們…進店鋪裏在談吧…」

「嗯…」

「妳說…她是武太郎的娘子。」差一點沒噎住。

「是…就是那又醜又窮五短身材武太郎…」王二婆子挑著眉。

兩個人都為這樣的美人嘆息,「…唉……」

雖然覺得花插在牛糞上,但是潘金連是有夫之婦,西門官人斷了癡心妄想念頭,不想壞人姻緣。

王二婆子也知,好事不容易成,這樣的事要慢慢著磨著磨。

***

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,夫君床上熱情勉強算體貼所有招式全玩過,可惜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,吝嗇小氣苛求,更讓潘金連越來越討厭夫君,內心念念不忘那如潘安在世的俊容,溫溫如雅風度翩翩美男子,這些日子潘金連與王二婆子也越來越熟識了,這天潘金連拿了些繡工細活,王二婆子趁機與潘金連攀談,「我說,小娘子…這次繡工可真了得…」王二婆子吟吟笑貪望這美麗容顏,美的東西本來就讓人想多看幾眼,她跟西門大人可真的是一對,男的俊女的美,真是可惜。

「好說…是褒獎了…」潘金連笑顏以對。

「…呵呵…」王二婆子牽著玉手表示親切。

「…時候不早了…今天我要準備豐盛一點晚餐,迎接武家二叔回家小敘。」這是今天夫君特別提了好多次。

王二婆子笑笑說:「喔…這樣…那妳回去忙吧…」

潘金連猶豫一下還是問出口,「王二婆子,那天…那天被我打中的,是那家公子哥…」

因為她當時眼角有看到對面王二婆子身影,所以才會問。

王二婆子說:「呵呵…他可是我們全鎮最俊的最有錢的西門官,人家財萬貫。」口沫橫飛。

潘金連點點頭,「喔…」略有耳聞。

「怎麽…小娘子妳」探索的眼神不懷好意的邪笑著。

「沒事啦…只是自己不小心…不知有無砸傷人家。」

「怎麽會沒有,把西門大官砸得神魂顛倒呢…還來問我妳的事。」傻傻一人站在窗前呆望著。

聽得出王二婆子取笑的模樣,「王婆,妳別這樣取笑人家啦…」潘金連羞慚的低下頭媚眼飄浮著竊喜在心頭,這一切也看在王婆的眼中。

「好好…妳的事就是我王婆的事…有機會幫妳去跟他致歉…」

「不用啦…我只是隨口提的您別生事」羞著俏臉。

「好好我知道…你再不回去就來不及做晚餐了…」

「好…是。」她趕緊進屋內。留王二婆子賊笑著在街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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